此處的變故,自是沒有瞞過與通天、元始搏鬥的準提和接引。
他們眼睜睜看着這些玄門弟子恢複記憶,褪去身上的佛門法袍。
當初就是靠着心魔才能掌控渡入佛門的玄門弟子,他本打算準備慢慢以佛道引他們徹底入佛教,不曾想這手段還未施展,便遇上眼下的變故。
準提心下極為疑惑,自己本已将心魔封印,且封印之地極為隐秘,他怎麼也沒想到會被元始發現。更詫異的是羅篌帶來的小孩,竟能消滅心魔。
-如此手段,聞所未聞,要知道即便是他們,也沒辦法徹底殺死心魔。
前後沒有完成接軌,出現狀況,毫無疑問,這意味着他此前所有的努力都随之付諸東流,準提全然不能心服。
眼見鼎盛的教派忽地淪落至此,看着不遠處的罪魁禍首,以及在身前的攔路虎,憤怒在一瞬間吞沒了理智:“是你逼本座的!你們既然不仁,休怪本座不義,今日便要爾等給我佛門陪葬。”
左右佛教已然無力回天,準提決不允許算計他們之輩可以如此容易得手,即便自己接下來所做之事會違背鴻鈞的禁令,他也不會再忍氣吞聲。
“大言不慚,本聖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通天反|唇|相譏,星目中盡是不屑。
有誅仙劍相佐,身上的實力能發揮到極限。
加之身上肩負的功德,論單獨搏鬥,通天除開畏懼實力深不可測的鴻鈞外,餘下的聖人他皆不懼,更何況準提本就比不得女娲和元始,與自己實力更是相差一截。
他是知曉準提和接引在自己眼皮底下掠走門下弟子,當初要不是為配合羅篌演戲,通天早撕了他們。這份火氣一直憋在心底,如今總算到能報複的時候,通天自是不會手軟。
隻是這死手,到底還是有顧忌周遭虛空。因為自洪荒破碎後,天地|壁|壘|變得頗為薄弱,承受不住聖人鬥法。
老師曾約束聖人不允許出手。而實在要出手,也不能超出準聖的實力。一旦逾矩是遭到懲處的。
因此無論是他,還是準提,交手過招,其實都是将實力無限逼近壁壘的臨界點,并沒有打破這個規矩。
可準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真的對聖軀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通天此舉,多還是為的羞辱準提,一洗當初在誅仙陣内的雪恥。
隻是他高估了準提的承受能力,正欲再次出手時,驟然察覺虛空靈力的異樣。
以聖境實力的敏銳,此刻通天心下警鈴大作,他幾乎想也不想,身子瘋狂倒退要離開危機籠罩的範圍。
“現在想退?晚了!”如同毒蛇吐信,準提的聲音突兀在耳畔響起。
下一瞬,自地面平白浮現出一塊巨大的陣圖,且出現的格外詭異,全然是貼着通天腳下而生。緊接着,陣圖内無數陣法光柱直沖雲霄,如同一座打不破的囚牢,死死地将退避不及的通天罩了進去。
“你竟敢動用聖境的力量!”囚籠力量太過強盛,以至于虛空有些支撐不住,開始隐隐橫生出幾道裂痕.通天一眼便認出囚籠的手段。
正是因為認出來,原本倨傲的眉眼,此刻極快堆滿戾氣。
“你敢違抗老師的禁令!不怕老師懲處于你?”
要想破開束縛自己的陣法,自然也得有超越準聖的力量。以虛空眼下的程度,通天知曉自己要是動用全力,虛空必定出現坍塌,屆時惹出的禍端,定會讓他被罰禁閉,甚至更重。
想起金鳌島的日子,他眉頭緊颦,眉峰處隆起條深深的溝壑。
準提不以為意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他将目光投向不遠處的羅篌,目光前所未有的平靜,方才心魔被除掉的那一刻,電光火石間,準提腦海中靈光一現,之前一直困擾的疑惑霎時撥雲見霧。
是羅篌,他從截闡兩教争搶人族氣運時就在算計自己。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為什麼通天會這麼容易從金鳌島出來,并且明明其與元始早該翻臉,如今哪裡有半點翻臉的迹象。
元始與通天一開始就是在給自己演戲,他不禁懷疑,佛門在人族的信仰會崩塌,其就算不是主謀,也定然少不了推波助瀾。
對方悄無聲息中就布了這麼大一盤局,自己卻像是個蠢貨,毫無察覺的一腳踩進去,連累整個西方不說,更是将光複的任務徹底擊得粉碎。
不甘、憤怒如同離弦的箭矢,不受控制般飛快的侵蝕掉心智,準提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竟會如此容易被情緒左右。
“既然你讓本座一無所有,那本座也絕不能讓你好過。”準提眼底湧現出煞氣,身若殘影,極快地掠向羅篌,一記超越準聖的手掌緊随其後,狠狠對着羅篌籠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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