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謝将軍還想再說些什麼,秦伯璋卻沒讓他繼續說下去:“就這樣吧,衛家雖行橫行霸道之舉,然甯王已經将其嚴懲,隻要愛卿今後從嚴治家,朕便不再追究,你退下吧。”在秦伯璋眼中,如果将秦裕與秦飛視作與謝家一樣是平衡朝堂的工具,那麼秦煊便被他當做一把能給兩個成年兒子和謝家都能給予一擊的利刃。這把利刃,他用過不少次,每一次都出奇的好用,平時可能有點兒小脾氣,但真正用起來時絕對鋒利又聽話,而且不會傷到他自己。秦伯璋将秦煊當做自己手裡的刀,卻不知道,在秦煊這裡,同樣将他當做被借來殺人的另一把刀。而秦煊第一個要砍的就是謝家,不過不能砍得太快,先給謝家的左膀砍一刀,右臂再砍一刀,他要用淩遲的方法慢慢地砍。秦煊不喜謝家的事情秦伯璋心知肚明,他故意明目張膽做的這些小手段秦伯璋也看得出來。有腦子的人都知道他這是在故意跟謝家過不去,但就因為他做的事情恰好符合秦伯璋的心意,秦伯璋才會由着他這般張狂。謝家與衛家的人都離開後,秦伯璋看向秦煊:“你這臭小子怎麼還不走?”秦煊笑嘻嘻地道:“兒臣這不是想留下來給父皇您分憂麼。”“你瞧瞧你今日做的什麼事兒!還分憂?朕給你憂心還不夠的!”秦伯璋沒好氣地說道。秦煊一點兒也不生氣:“兒臣這不是看那嶺越之地沒人去了麼,嶺越之地事關重大,哪兒能真能謝家把家事處理完再派他們去?父皇可有其他人選?”秦伯璋一聽也确實是這麼回事,嶺越之地的事情乃是國家政事,尋常隻有人等事,哪有事等人?不過秦煊這小子難道盯上那地方了?嶺越之地既貧瘠又難管,他還真與他那兩位兄長不一樣,秦裕和秦飛為了遊牧部族的事情私底下鬧,秦伯璋也不是不知道。沒想到秦煊不稀罕去打遊牧部族的事,反到想在嶺越之地插上一手,可他手底下有人可派?難道他想讓楊家那小子,楊軒去?楊軒自小得到忠勇候教導,可能有些能力,不過秦伯璋看來,還太嫩了,目前還當不得一軍之将。秦伯璋問道:“你想推薦誰?”這個老三手上有的人都在表面上擺着,幾乎算得上是自己給他,今日能被老三舉薦的人恐怕就是他暗中發展的手下了。秦伯璋到是想看看,這老三手底下能有什麼人。秦煊毫不客氣地開口:“還能是誰,我自己呗,父皇就讓我去吧。”“你?”秦伯璋有些意外,他本以為老三也跟他兩個哥哥學了一手會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了,沒想到他竟舉薦自己:“你去做甚?那嶺越之地毒蟲瘴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正因為兇險我才要去,不然如何能立得功勞?大哥二哥都有軍功,手下能人也不少,我可不能落于人後。”暗中發展那麼多人手有什麼意思?有幾個關鍵的就夠了。别人都喜歡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秦煊就偏偏不這麼幹,他要明着給自己撈功勞撈人。皇帝都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就要做一隻明槍,讓被人以為自己能輕易躲得過去,實際上,能不能躲,隻能等到這支槍被真正使用的時候。它平時就放在那裡,擺在所有人面前,做讓人放心的槍。秦伯璋嚴肅道:“你當嶺越之地的功勞那麼容易掙?自古多少将軍都在那裡無功而返,你從未上過戰場,從未帶過兵,别以為你手上有那兩千府兵自己就能統領軍隊了!這件事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容易!”秦煊說道:“父皇可太小看我了,您也說自古前去嶺越之地的都是有帶兵經驗的将軍,他們都無功而返,如果我們這一次出其不意,讓沒有經驗的人去,用以往所有将軍都沒用過的辦法,可能會有驚喜呢?”他這另辟蹊徑的思路,在秦伯璋看來就像是在開玩笑:“驚喜?别到時候你那小命丢在那裡,給朕驚吓!”“我知道父皇擔心我出事,讓自己白發人送黑發人,但我又不是自己一個人去,您多派些人跟我去不就成了麼,再說,百姓都知道富貴險中求,我如今雖富貴了,卻也想要一個好名聲,您不知道外面都在怎麼傳我,這一次,我殺了衛家那小子,還砍了衛家小厮的一隻手指,别人敬我,但更多的是怕我,覺得我是個嗜血的兇人,嗜血跟軍功沾上點兒關系才是美名,您兒子這會兒得的是惡名,您就不為我想想麼!”秦煊說這一大堆的話,在秦伯璋看來都是些歪理,但他想上進想要點兒功勞并不是什麼壞事,秦伯璋沉吟半晌,說道:“你想立功掙點兒好名聲,不如就去北方?那遊牧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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