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默了一息,嗓音略沉的解釋:“方才,我也隻是吓唬吓唬他們,我已金盆洗手,自然不會再沾惹人命。
溫玉棠愣了一下,随即連點了三次頭:“我明白的。”
說是明白,但看她那模樣卻像是驚魂未定。
雲震誤以為她還是怕的,所以眉頭緊蹙。想要再說些什麼,但卻因極少與女子交談而不知從何開口。
思索了半晌後,還是決定回去之後再從長計議。雲震忽然覺得深謀熟慮的搶地盤可比去娶妻還要來得容易些。
“那回去吧。”最後挪開一步,讓她先行。
溫玉棠僵硬着身子從他面前走過。同時也在心底安慰自己,是自己想多了。
那雲震當了那麼多年的山賊,怎麼可能沒見過樣貌比她更出衆的女子?且他們才認識不過五六日,話都沒多說過幾句,雲震又怎麼可能心悅她?
根本沒道理可言。
他會這麼做,定然是因為她是恩人的女兒。而在外人的面前,免不得做一做戲的。況且在廳中的時候,她也還不一樣做戲,親昵的喊他一聲“雲震哥哥”。
安慰自己,漫不經心的上了馬車。
雲震看着溫玉棠上了馬車,這才收回思索的目光,上了馬車。
入了馬車中,雲震正襟危坐。回想起在廳堂中聽到的那一聲“雲震哥哥”,擱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緊,眼神漸暗。
也不知道隔多久才能再次聽到這聲撩撥人的“雲震哥哥”。半晌後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這讓人心猿意馬的稱呼。
而雲棠與初夏一上了馬車,初夏這丫頭便拍着心口呼氣道:“可吓死奴婢了,奴婢方才還以為姑爺要拔刀了呢!”
初夏這聲“姑爺”落入溫玉棠的耳中,讓原本就有些心不安的她秀眉微蹙:“是誰讓你們這麼快喊姑爺的?”
初夏看着主子不高興的模樣,忙撇清關系:“是管家一大早交代讓我們這麼喊的。”
溫玉棠:……
可真是愛操心的管家。
微歎了一口氣,覺得馬車悶熱,拿起一旁的團扇轉動着,同時吩咐初夏:“悶熱得緊,開些窗戶通通風。”
初夏忙轉身勾起開了一角帷簾,讓涼風吹進。
弄好後,回想了方才在廳堂的事,還是忍不住說道:“雖然奴婢覺得雲寨主那樣有些可怕,可仔細想想方才替小姐擋杯子的模樣,卻又覺得英俊無比。”
經由初夏這麼一提,溫玉棠想起在廳中的一幕,确實是感到了幾分心安。若是今日陪同她來的是那等秀才文人,隻怕那杯子是當真的砸到了她的臉上了。
選丈夫的話,好似陽剛些确實沒有什麼不好的。
原本希望自己夫婿是才高八鬥,出口成章的才子的撐杆又往陽剛男子的方向傾斜了一些。
“且方才小姐喊雲寨主别的稱呼時,奴婢眼尖,看着雲寨主的眼神中有驚詫,但想必也是心喜的。而且說了那些吓唬人的話之後,也許是怕吓着小姐,所以與小姐說話的時候不知溫和了多少。奴婢覺得那雲寨主定然是有幾分喜歡小姐的,以後若是成了親,小姐也不怕被欺……嘶,小姐你怎麼打奴婢?”初夏摸着被主子用團扇敲了一記的額頭,有些委屈。
溫玉棠收了團扇,剮了她一眼:“别說這麼可怕的話。”
初夏不解,“夫妻恩愛,不是應該歡喜嗎?怎到了小姐這裡就成了可怕的事了?”
溫玉棠歎了一口氣,無奈道:“你夫君要是個殺過人的山賊,天天都躺在你身旁,你不覺得瘆得慌?”
初夏按着主子說的去想了想,随即打了個寒顫:“那小姐怎就同意這婚事了?”
初夏不過是個小婢女,那能懂這麼多的彎彎繞繞?溫玉棠也沒過多的解釋,隻往馬車外望去。
即便成了親,真的圓了房,溫玉棠也希望這段婚姻相敬如賓。她想好了,等他們圓房後,她一有孕就立馬以孩子為由來分房,再給他尋幾房貌美的小妾。
他們沒感情的話,而他在那溫柔鄉待久了,自然也不會再想起他還有一個正妻。屆時他過他的,她也帶着孩子自個過自己的。若他要是提出和離的話,那就更好不過了,她不僅會欣然同意,還會補上一大筆的銀子做補償。
隻是現下想得倒是挺好的,就擔心将來發生的事情卻是偏離她所想的。
幽幽歎了一口氣,回府中的一路上都發着呆。等到了府外邊,也還是初夏提醒才回過神來的。
由初夏扶下馬車時,雲震已下了馬車在外邊等着了。溫玉棠想到初夏在馬車上的話,一看到他就緊張,不自在的别開了目光。
女子一避開自己的目光。雲震的臉色頓時沉沉的,就是唇角也拉得平平的,心情顯然非常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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