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傳說中的主家就從未露過臉,隻有王掌櫃一人見過。可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打東邊起這整條街道,據說所有的鋪子,全是他一家開的。
魏良晔表面雖在笑,心裡卻頗為不爽,自家的酒莊有了新釀,他正嘗到一半就被人按着頭扔過來了,偏偏那人還是他惹不起的。
一雙柳葉眼就這麼打量在了沈容傾身上,卻沒敢多看,生怕被對面酒館二樓的某個人盯上。
不過眼下這亂況他是該管管,好好的鋪子他也就是最近幾年沒親自查看,就被搞得如此烏煙瘴氣了。
魏良晔挑了挑眉:“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王掌櫃趕緊湊過來:“這、這林家二姑娘看中了鋪子裡一把逾期未贖回的琴,咱們鋪子裡有規定是可以轉賣的,小的就……就賣給了這位林姑娘,可誰知慎王妃說是她的……這、這一定是新來的夥計不中用,有哪裡弄錯了!”
這少東家不止是有錢,還頗具背景。他是老王爺膝下最小的兒子,不喜朝堂,不好打仗,唯獨對這經商甚是感興趣,老王爺縱着他随意發展,這才有了如今的規模。
王掌櫃反反複複地斟酌着語言,如今在場的每一位都不是他可以得罪得起的,隻能努力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
沈容傾将拿在手裡的當票打開:“王掌櫃一會兒一套說辭,可這上面的字和印,哪裡寫着逾期了?”
不僅沒有逾期,她還提早過來了。
王掌櫃汗如雨下:“這……這……王妃,方才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千萬别跟小的一般見識!都是這群糊塗東西鬧得!”
他說着便打了旁邊一個夥計的後背:“小的明日就将他們開了!”
周圍圍觀的客人方才都在對林曼姗砸琴的行為指指點點,低聲議論。林曼姗聽在耳朵裡氣得咬牙切齒。
她将腰間的票據拿出來擲在了地上:“我不管!白紙黑字!我買下來了!”
她身邊的小丫鬟忙蹲下身撿起,将票據打開給周圍圍觀的衆人瞧。
林曼姗挑眉朝魏良晔道:“如何啊,是你家夥計有問題,你剛剛那樣的态度,該給我道歉賠償才是。”
魏良晔垂眸把玩了一下手中的折扇:“哦?是嗎?可我怎麼聽說,是林姑娘你親自去了庫房,明指着要這把琴。”
林曼姗忽然心慌:“我、我就是看上這把琴的外觀了。”
“沒見到琴之前,你就多加打聽。尋常客人可沒有直接領到庫房去的道理,”魏良晔将折扇一合,“王金,你還不認嗎?”
他此言一出,王掌櫃就知道自己完了。偏林曼姗還不死心,想把自己從這裡面摘幹淨:“都是這個人!财迷心竅,想騙我錢财!”
魏良晔微微一笑:“據我所知,林府如今的管家可與王金有幾分親戚關系在,前兩日,王金被叫去入了趟林府,轉天便給你開了庫房。你說,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林曼姗感覺遍體生寒,這個人明明什麼都知道,就是看着她一步一步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周圍衆人頓時議論紛紛,直道這林家二姑娘品行不好。
魏良晔收了手中的扇子,道:“出了家賊,讓各位見笑了。官差來得正好,便将他直接帶走吧。還有這位姑娘也解釋不清楚話,有和這掌櫃裡應外合盜我店鋪錢财的嫌疑,建議好好審問一下。”
沈容傾沒忍住輕掩了唇,林曼姗是來花錢的,結果卻能被這人三言兩語被道成偷錢的人了。被王掌櫃叫來的官差,反将王掌櫃抓走,當真是諷刺。
“你、你瘋了!”林曼姗直往後躲,“你知道我是誰!還敢……”
“還敢什麼?”就憑一個魏姓,便足以壓林家一輩子了。
魏良晔看着旁邊的琴,忽而勾唇開口道:“不想進官府也行,本店有本店的規矩,做當鋪講究一個誠信,當以原物奉還,這琴按道理來說還算是本店的物品,你弄壞了自然是要賠償的。”
“我何時弄壞了?”林曼姗感到後怕,她剛剛想砸,可不是沒成嗎?
魏良晔慢條斯理地将琴拿起來,似是在仔細查看:“我瞧這裡多了兩個手印子,這根弦好像有點松了,還有這裡……”
這分明是雞蛋裡挑骨頭,林曼姗忍無可忍:“夠了!你說要賠多少錢吧。”
魏良晔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違規者,當以十倍奉還。”
林曼姗傻了眼,可她不掏錢,旁邊的官差便虎視眈眈。她雙手一抖:“小翠!拿、拿銀票!”
……
鬧劇結束了,衆人也都散了。王四說跟過去看看,有什麼進展回去跟沈容傾禀報,便也先走了一步。
魏良晔将琴兩手奉上,物歸原主。沈容傾讓月桃拿銀子交給他,對方卻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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