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書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哪怕告訴自己已經放下了,還是忍不住有幾分酸澀。
顧丞相倒是很開心,難得沒有冷着臉,而是對他和顔悅色,連檢查功課都沒之前那麼嚴厲了,他生平第一次如此慈祥和藹,連眼角眉梢都是喜意。
于是顧瑾書悲慘的發現,連自己親生父親都從沒對自己的感情看好過,不免得又自閉了幾天,還宿醉了一次,這才開始慢慢接受。
千樞是在第二天見到裴玉的,她入宮觐見梁帝,兩人就很巧合的遇見了。
許是洛長澤後來和她說了千樞的身份,這次裴玉見到她,也沒有多年前第一次見面時箭弩拔張的意思,反而盯着她左看右看很好奇。
“你變化可真大。”她也沒管什麼千樞是公主,說起話來很自然,“幾年前你可讨人厭了,比我昨天見到的那個什麼三小姐還煩人。”
這話說的倒是事實,千樞回想當時原身和她打架,還有些啼笑皆非。
裴玉和原身都是獨女,都被寵的無法無天,當時一見面就相看兩生厭,誰也看不慣誰,終于在原身暗戳戳的找了她幾次麻煩後,兩個人打了起來。
裴玉自小在邊關長大,原身哪裡打得過她,被打的頭破血流不說,還被諷刺嬌蠻任性,就是個膽小鬼。
原身也是心氣兒傲的,被這麼一激頂着腦袋上一個窟窿就跑去了冷宮,她當時年紀小,腦袋又破了個口子,一路到冷宮已經是極限,哪曾想恰巧遇到了沒戴面具的聞醉。
聞醉一臉的燒傷,還瞎了一隻眼,面目猙獰在彼時年幼的原身眼裡,那就是活生生的惡鬼,于是被活生生吓病了。
病好之後,不過半月,身上的毒也接着發作,原主就那麼死了。
所以算下來,也和她們沒有關系。
千樞聞言附和她:“女大十八變,你現在不也變了嗎?”
這話說的有理,裴玉拄着腦袋哈哈的笑,她本來就喜歡長得美的,現在千樞性格也對她胃口,頓時好感就蹭蹭蹭往上漲。
她笑着笑着,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目光就變得有幾分色眯眯。
看得千樞脊背一麻:“你笑什麼?”
她捂着嘴嘿嘿嘿的笑,也不說話,就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脖頸和鎖骨,又指了指千樞的。
千樞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低頭一看,臉瞬間紅了個透。
她脖頸和鎖骨處密密,都是紅痕和牙印,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千樞咬牙切齒,昨天梁帝說了和親的事,安如許表面上沒反應,甚至還善解人意的安慰她,她本來還感動的稀裡嘩啦,結果一回到錦繡宮這人的真面目就露了出來。
雖然什麼都沒發生,安如許隻是壓着她咬個不停,可咬在那麼顯眼的地方,真是氣死人了。
千樞抿抿嘴,不好意思和她聊這個話題。
所幸裴玉也沒有追着她打趣,反而歎了口氣:“我過兩天就走啦。”
千樞一愣:“怎麼走那麼早,不多玩幾天嗎?”
裴玉撇嘴,趴在桌子上瞧着有幾分脆弱:“不能再玩了,南疆又出事了,我得趕快帶着皇上派的人回去,不然南疆的事越來越嚴重怎麼辦。”
千樞自然知道南疆出了事,但現在情況又惡化了嗎?
她擔心是南域那些人幹的:“又出什麼事了?”
裴玉唉聲歎氣:“南疆都封城了,還是有人失蹤,而且好幾個大臣的子女都丢了,他們都等着父王給他們一個交代。這兩天情況更糟糕,父王發現了好幾個村落全都被獻祭了。”
她喝了口水接着道:“而且據我父王說,那些村子被獻祭的方式還都不一樣,有些是放血,有些是孩童,還有些是五髒六腑,手足腦袋。我隻聽着就如此陰損,那些人肯定無比歹毒,我怕父王他們出事,隻能趕快趕回去。”
千樞聽到獻祭,就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南域了,畢竟那些法子和那個墓裡面的一模一樣,她看着裴玉有些暗淡的眸子,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和她說。
裴玉知道她想安慰自己,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頓時噗嗤一笑就揮了揮手:“我堂堂一個郡主,哪能遇到這事就慌了陣腳,你也别想着安慰我了,還是想想怎麼和你皇兄告别吧。”
梁帝更擔心南疆最近出的這些事,所以二話不說就讓洛長澤和聞醉和她一起去南疆。
洛長澤是為了輔助安南王查幕後黑手,聞醉是為了替千樞尋藥。
千樞和裴玉又聊了一會,這才去找梁帝,也就知道了聞醉跟着一起去的事情。
她挺疑惑的:“父皇,您為什麼對聞姨那麼信任?”
雖然說起來挺可恥的,但聞姨那麼神秘,梁帝卻從來都沒有對她有過絲毫的防備,什麼事情都和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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