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甯硯便依然去前面接待,臨到八點,來賓依序就坐。傅甯硯看了一圈,唯獨未曾發現傅甯墨的身影,他囑咐鐘凱聯系,鐘凱隻說他之前打了電話,但是沒有人接。
傅甯硯暫時顧不得其他,這邊段文音已經過來問他何時開始,又有一個服務員過來彙報說謝澤雅已經準備妥當,他擡腕看了看時間,已到八點,便囑咐謝澤雅在台下等她,又喊傅在煌上前去主持。
傅在煌接過一旁遞來的麥克風,微微清了清嗓,現場一時安靜下來。
“感謝各位今日莅臨犬子甯硯與謝家千金澤雅的訂婚宴……”
傅甯硯走到後面,卻并沒有看見謝澤雅的身影。他連忙打電話過去,卻是關機的通知。看着傅甯書正在張望,他立即走過去,問道:“謝澤雅呢?”
傅甯書白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
傅甯硯立即朝着休息室走去,然而裡面哪裡還有半個人。
他心說見鬼了,立即打電話給鐘凱,讓他找人。
而在台前,傅在煌已經說到:“現在有請兩位準新人上前來緻謝。”
麥克風擴出去的聲音空空蕩蕩,而入口處沒有絲毫動靜。他面上不由現出幾分尴尬,又邀請了一遍,然而始終沒有動靜。
站在台上的謝老爺子和段文音面上已經有些挂不住了,傅在煌關了麥克風,冷聲低喝:“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一個工作人員匆匆走上前來,在傅在煌耳邊低語幾句。
傅在煌臉色霎時沉冷如鐵,罩上一層怒意。
他強自壓抑,又開了麥克風,賠笑道:“謝小姐禮服出了一點狀況,還請各位稍作等待。”
台下哄堂大笑,而傅在煌已經顧不得許多,立即和段文音、謝老爺子朝後面敢去。
這邊,傅甯硯也接到了鐘凱的電話。他挂了電話,眼中染上一層濃重的寒意,邁開腳步,徑直朝電梯走去。
電梯門快要合上的時候,傅甯書和齊樹沖了過來,在最後一秒擠了進去。
傅甯硯冷眼看着傅甯書:“你在搞什麼鬼?”
“我搞鬼?你别狗咬呂洞賓。”傅甯書冷哼一聲。
而在另外一部電梯裡,傅在煌氣得額角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方才工作人員與傅在煌耳語之時,謝老爺子也隐約聽到了,此刻也是沉着臉,一言不發。倒是段文音,面沉如水,但眼角掩不住幾分竊喜之色。
六人幾乎同時到達十二樓,碰面之時,俱是一驚,而謝老爺子目光已有幾分閃躲。
六人飛快到達1268房間門口,得到通知的客房部經理戰戰兢兢地過來拿房卡開了門。傅甯硯将門一腳踢開,入耳的先是一陣萎靡不堪的叫聲,在外面的幾人頓時便了臉色,又是羞憤又是難堪。
傅甯硯走了進去,在c黃上的兩人聽到動靜,立即停了下來。
死一般的沉寂。
段文音幾人看了一眼,立即别過臉去。
傅甯書走上前去,看着c黃上颠鸾倒鳳的傅家大少和謝澤雅,忍不住冷聲嘲道:“謝小姐好手段,還沒結婚呢就開始給甯硯戴綠帽了。”
謝澤雅似是如夢方醒,立即抄起一邊的c黃單蓋住身體,目光忍不住轉向傅甯硯,身體觳觫,而聲音也忍不住發顫:“甯硯,你聽我解釋。”
“謝老爺子,你不妨和我說說看,這是什麼意思?”話雖是對謝老爺子說的,卻是冷冷盯着謝澤雅的臉。
而在c黃上的傅家大少,在經曆了最初的驚魂之後,反倒鎮定下來,不慌不忙地披上浴袍,略帶戲谑地笑了一聲。
這邊齊樹拉了拉傅甯硯的手臂,輕聲說:“老傅,你先冷靜一點。”
傅甯硯冷笑一聲,“我冷靜得很。”
傅甯書立即說:“事已至此,我們也不想瞞着你了。甯硯,其實謝澤雅和我哥早就好上了,七年前暑假你們在美國那段,都是她騙你的,這件事齊樹和段阿姨都可以作證。”
傅甯硯早在接到鐘凱打來的電話時,就已經明白了前因後果,這會兒怒極反笑,“有意思,戰線拉得這麼長,老大,你也是個人才。”
傅甯墨也笑,“過獎。”
謝老爺子拄着拐杖走上前去,難以置信地看着謝澤雅:“不可能!我早上明明還在休息室見過你!”
謝澤雅正掩面而泣,聽謝老爺子如此說,立即瞪大眼睛看向傅甯書:“是你們設計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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