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甯書冷笑,“蒼蠅不叮無fèng的蛋啊謝小姐,我們能做什麼,總不至于給你下藥吧。”
傅甯墨若有所思地看着謝澤雅,“原來昨晚在吧台給我塞紙條的不是你。”
“我給你塞什麼紙條!昨晚是你醉醺醺地莫名其妙跑過來,我讓你出去你都死都不肯……”謝澤雅又掩面大哭起來。
傅甯硯心裡一動,眼前立即浮現方才在休息室的那一瞥,原來那是蘇嘉言,她穿禮服的模樣可真是好看。
這邊傅甯墨不耐謝澤雅的哭喊,推了推眼鏡看向傅甯書:“你倒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傅甯書揚了揚眉,不說話。“
傅甯墨往前一步,冷酷的眼緊盯着段文音,聲音卻是帶着幾分詭異的輕緩,“段阿姨,想必你應該沒忘記我媽是怎麼死的吧?”
眼看着鬧劇就要收尾,聽到這句話,在場所有人臉色都是一變,仿佛一塊大石投入沉寂的水面,霎時濺起一陣波瀾。
段文音臉上頓時變得煞白,手指不自覺扣緊,避開傅甯墨的目光。
傅在煌冷聲道:“甯墨,這是什麼意思?”
傅甯墨冷冷一笑,“父親,還能有什麼意思,”他用刻骨冰冷的目光盯着段文音,“你的元配妻子,我和甯書的母親,就是被她害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的安慰和鼓勵,我都仔細看過了QUQ可能下周二回家。不過放心,一定不會斷更QUQ第43章為人作嫁
一時之間,周圍一片死寂。過了半晌,傅在煌驟然擡手一巴掌朝段文音臉上狠狠抽了過去。段文音半個身子都歪到一邊,趔趄一步站定,手捂住臉頰,忿忿地盯着傅甯墨。
傅甯墨一聲嗤笑,看着傅在煌,“難為您還被蒙在鼓裡。”
傅在煌氣得發抖,卻不看段文音,指着傅甯硯鼻子罵道:“你自己說,你和你媽還做了什麼下作的事!”
傅甯硯目光沉冷,聲音卻是諷刺,“當年有家室還在外亂搞的可不是我。”
“孽障!”
這邊段文音經過最初的慌亂,卻漸漸恢複平日裡冷淡的模樣。她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淡淡說道:“事情都是我做的,和甯硯沒有關系。”
傅在煌震怒,“傅家容不得你們作威作福!今日我不把你們逐出去,我就不姓傅!”說罷,傅在煌拂袖飛快朝外走去。
段文音看了傅甯硯一眼,跟上前去。謝老爺子看着依然在嘤嘤哭泣的謝澤雅,一聲長歎,也拄着拐杖跟了上去。
傅甯墨推了推眼鏡,瞥着傅甯硯一聲輕笑,走回裡面換衣服。
這邊傅甯硯也打算走走,傅甯書卻一把拉住他的手,“甯硯。”
傅甯硯頓步回頭,見她臉色蒼白,手指也冷得驚人,微微蹙眉,問道:“怎麼了?”
齊樹也注意到傅甯書的反常,上前來攬了攬她的肩。
傅甯書張了張口,卻未說話。
傅甯硯目光微沉,輕輕掙開她的手,聲音平淡,聽不出情緒,“你要是因此恨我,我不怪你。”說罷振了振衣,朝外走去。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問道:“嘉言在哪裡?”
“在我車上。”
傅甯硯便不再回頭,一邊朝外走去,一邊給鐘凱打電話,“把二小姐的車攔下來。”
——
外面日頭升高,天色清透瓦藍,卻是難得的好天氣。
傅甯硯出了酒店之後,擡頭眯眼看了許久,直到陽光刺得眼睛有幾分淚意,方才收回目光。
一時之間,心裡千頭萬緒都在湧動,卻沒有一個清晰的念頭。
傅甯書的車就停在停車場最外的地方,遠遠望去,隐隐約約看見後排坐着的人。傅甯硯心中憋了一股氣,像是被多次搖晃之後盛裝碳酸飲料的易拉罐,隻要一個出口,便會噴湧而出。
他不由地加快了腳步。
蘇嘉言看到他出現,目光微微閃爍,又低了下去。
傅甯硯讓司機下來,自己走上駕駛座,發動車子,一路駛離了酒店的範圍。
當時他打定主意要查的時候,便知道了辛木芳去世的真相。即便不想承認,選擇走這一步,扔有幾分維護段文音的意思,誰知到底被傅甯書攪得天翻地覆。
傅家的企業他自然是待不下去了,風波平息之後,傅在煌必會召集會議革了他的職。稍好的情況是好歹還能借着傅家的蔭蔽,繼續幹點自己喜歡的事;糟糕一些,恐怕回去畫畫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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