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齊與稷要死,齊與稷最終真的就死了!
預言和現實都捶死齊與稷叛國,今兒就算天王老子來,十一年前的淩河軍也不可能洗白!
尹小匡吐着瓜子皮的嘴唇突然停了下來,咔嚓!直接将一塊瓜子皮咬碎。
邵承賢還想繼續憤慨激言,卻猛地被尹小匡擡起頭來那幽暗見不到底的目光,莫名震撼了一下。
“哦?是嗎?”尹小匡的嘴巴又開始了咀嚼,但是此時此刻,他卻像是在吃人肉似的,嚼的陰氣森森。
邵承賢拍了把鐵杆,讓他要殺要刮,随便來!不是要催眠嗎?來啊!他不怕!
尹小匡低頭抖了抖袖子上的殘屑,等到邵承賢吼完了,等到被撞擊的的鐵杆停止最後一聲震動,尹小匡才緩緩擡起頭,目光裡充滿了意味深長,“壽宴上刺殺北漠王的那名刺客,齊策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
邵承賢沒跟上他突如其來的岔開話題,愣了片刻,下意識問,“什麼?女刺客?什麼身份?”
尹小匡從袖子中摸出一塊玉佩,中心呈血紅色放射。
邵承賢的臉“唰!”地下子就變了,直起腰想要去奪那塊玉佩看個究竟,尹小匡卻身子往後一仰,笑道,“這可是女刺客的物證,丞相大人還是别玷污比較好。”
“不過——可以給你看清楚!”
尹小匡将玉佩吊在食指,隔着一小胳膊的距離懸空在邵承賢面前。
玉佩上清晰地刻着三個大字——穆旦那。
“穆旦那是誰,想必邵丞相比所有的人都知道吧……”
“沒錯,他就是當年你和還身為清宿省巡撫的何勻峥、與北漠王暗地裡進行‘陰谷會談’時,全程跟随在北漠王身後的心腹,曾經北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穆旦那·庫爾大副!”
“淩河州的前知府——年無庸,也是他殺的呢。”
“陰谷會談”這四個字一出來,邵承賢直接瞪了眼,張大嘴半天說不出話。尹小匡給足了他消化剛剛那通言論的時間,待到邵承賢回過神來,突然又意識到尹小匡還說了一個爆炸性的名字
年無庸。
“你——”邵承賢猛地抓住欄杆,拼了命地搖晃,對着欄杆外還在嗑瓜子的尹小匡劇烈嘶吼,“你怎麼會知道年無庸……你究竟是什麼人!”
齊與晟旋轉着手中的玉簪,頂部被攔腰打開,裡面是個空腔,拇指長短,剛好可以放進去一小塊玉令。
這個簪子他雖然是在抓了餘氏遺孤後才第一次見到,可總覺得有些莫名地熟悉,在刑部神經緊張地進行檢查時并沒有特别覺得古怪,但剛剛靜下心來獨自一人二次複檢時卻發現,他是不是以前在哪兒見過這枚簪子?
齊與晟搖了搖頭,起身去倒杯水,路過内閣的大門,他猛地腦海中劃過一絲光
沒錯!的确是見過!
而且就在前不久。
尹小匡頭上插的那支!
頂部那很突兀的拇指大鼓包,簡直就和餘氏遺孤搜出來的這支結構大小上一模一樣!齊與晟突然就想起來,火災那天他第二次返回内閣,就看到那簪子滾落到地上,尹小匡趴在床邊,簪子的頭部環扣被打開,他沒注意,還順手給合了上去。
當時他實在是太心急尹小匡的身體了,所以并沒有注意到那個玉簪的頂部居然是可以打開關上的。現如今仔細一想,玉簪一個戴在頭上的發飾,又何必要設計可以塞東西的镂空?
發簪在那之後又被尹小匡形影不離戴在頭上,齊與晟現在根本沒辦法去确認那發簪裡面究竟還有什麼玄機,夜色深深,疏華殿的下人依舊沒醒過來,就像是被人故意定了時的迷醉。這樣潮濕又深邃的夜晚,呼吸沉悶,而在那看不見的黑暗中,卻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巨手,正在悄然撕扯着什麼沉浸在深淵之下那些見不得光東西的封印枷鎖。
“現在齊策老兒呢,是知道了你邵丞相十一年前背着所有人,和何勻峥一起,跟北漠王聯手陷害了大公子齊與稷,以及當時的淩河州知府年無庸。嫁禍齊與稷與北漠王勾結,藏匿了朝廷派發下去的軍資,并占為己有。事成後,假裝與北漠交手戰敗,淩河拱手歸了北漠。而嫁禍齊與稷的那些軍資,說是被北漠王給掠走,實則是你邵丞相将那些昂貴的軍需用品偷偷運到了南境。畢竟是朝廷的東西,民間都覺得稀罕,于是就順利地用那些兵械,換來一座金礦山。”
“朝廷的人查過你那被炸毀的金礦山,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尹小匡磕着瓜子,繼續跟牢裡的邵承賢唠嗑,“四殿下呢,去了一趟南境,在南境的玉璋州發現了一個神奇的東西。”
尹小匡邊說,邊從袖子裡拿出兩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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