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銘心下詫異,面上不動聲色瞥了一眼夏歆,沒有回答,夏歆頓悟,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主演畫好了妝,發現劇組多了一個人,夏歆落落大方朝他們自我介紹了一下,岑幟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完全get不到這是金主的用心良苦,反倒是白易微微愣了一下。
他昨天被岑幟吓到,今天就來了一個心理醫生,還是于銘親自帶來的……
姚鴻走過來:“準備一下,開始拍攝!”
白易腦補得很歡樂,頗有些飄飄然,這個狀态持續到了action,這場戲是“易雙”連續幾個晚上半夢半醒聽見了飄渺的求救聲,每一次都是在他正要打開卧室門的時候突然驚醒,“易雙”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真實發生的,他唯一的确定是在“夢”裡,他越來越清晰的感覺自己身後有人,而那個“人”,也離自己越來越近。
而這個晚上,易雙決定不睡覺,清醒着看會發生什麼事。
他經曆了這些事,狀态非常萎靡,可是白易被自己的發散思維發得超開心,姚鴻在攝像機後面一看就皺着眉叫了“cut”。
姚鴻:“白易!調整一下狀态!”
白易被吼得一震,周圍人都看着他,雖然姚鴻沒有說很難聽的話,但是這種仿佛公開處刑的畫面還是讓他頗為羞怒,不過姚鴻好歹是導演,白易不敢叫嚣,他轉頭發現一旁準備出場的岑幟,岑幟一身寬松空擋的白衣,帶着略長的假發,垂頭時會遮住臉,乍一看很難看清性别,而在他把視線投過去的瞬間,岑幟忽然擡了擡眼,從發絲的縫隙裡,沖白衣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白易:“!”
白易心跳幾乎停了一秒,岑幟的表現太過“鬼氣森森”,白易甚至不敢對視,但是下一刻他忽然反應過來,岑幟這分明是挑釁!
白易一腔怒火被岑幟一個笑激得差點爆發,恰好場記又打闆,他的情緒又沒有調整好,迫使姚鴻再次喊了cut。
岑幟無辜的聳了聳肩。
幾次三番後姚鴻也是沒了脾氣,他無奈的讓白易先去仔細研究一下這一段劇本,先拍岑幟單獨的戲份。
白易一頭毛躁的走到休息區,胡堂說:“你今天怎麼回事?這麼不在狀态?”
白易的演技不能說有多麼驚為天人,娛樂圈裡靠天賦吃飯都是極少數,大部分都是靠努力上來的,這幾年的新人水平大同小異,隻要别太爛,随便包裝一下出道也不是難事。
當初白易剛出道的時候,還有過要修煉自身一步一步往上走的志氣,但是在得知岑幟試鏡《誰的青春不精彩》并且拿下角色之後心态直接崩掉,索性在歪門邪道上越走越遠,什麼演技、能力都是浮雲,既然有捷徑,何必要浪費時間呢?
白易把自己對夏歆到來的緣由的猜想告訴了胡堂,胡堂比白易要冷靜,昨天聞锵對他們愛答不理的樣子已經讓他意識到了他們的猜測估計就是自作多情,但是白易已經陷在了這種虛無的霸道總裁劇本裡,胡堂沒想到怎麼戳破,此刻聞言隻好委婉道:“不管聞總是什麼意思,現在又沒有公開,你不好好演,到時候出事遭殃的還是自己。”
白易看着不遠處演“鬼”演得淋漓盡緻的岑幟,嫌惡地皺了皺眉:“我不喜歡和岑幟搭戲。”
胡堂詞不達意地敷衍着安慰了幾句,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夏歆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腳步一轉走開了。
……
深夜,月色皎潔。
易雙灌了好幾杯咖啡,熬得眼睛發紅眼圈青黑,他看了眼時間,淩晨兩點四十,周遭别說求救聲了,連蟲鳴都沒有。
易雙坐在書桌旁昏昏欲睡,頭一點一點的磕在了桌面上,撞疼了又蓦然清醒過來,他打了一個哈欠,心想算了,估計之前的幻覺都是自己的錯覺,于是爬到床上去,關了燈。
在關燈的霎那,窗外院子裡,忽然閃過了一個人影。
易雙登時寒毛直豎,徹底清醒了。
這個小區的單元樓與單元樓之間間隔寬敞,中間隔着蔥茏的常青樹,易雙住在一樓,卧室的窗戶正好對着隔壁樓,外面的樹上有一個秋千,是小區的休閑特色之一,隻是現在業主很少,也沒有小孩兒,秋千就放置着沒有使用。
但是就在剛剛那一瞬間,易雙清晰的看見秋千上多了一個人。
易雙渾身僵硬戰栗,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看,他等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這個真相嗎?
易雙遲疑了許久,終于悄悄下了床,蹲着摸索着走到了窗戶邊,在他慢慢擡頭看出去的霎那,猛地對上了一張慘白的面無表情的臉。
“啊——!”
……
第80章《消失的樓》(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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